【GGAD】关于荆棘、白檀与吐真剂 中(ABO )

盖哥明目张胆的嫉妒学长,我不信老邓不嫉妒盖哥身边的人!我就是想写在情敌面前气场满满的老邓!

这篇的目的就是360度舔中年教师,舔完颜再舔气质,所以可能有点儿言辞夸张,词不达意,排卵式瞎jb写。。。可以嫌弃,但别让留言骂我就行了。。。

本次没车,下次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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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格林德沃卧室的每一个地方zuo爱,床,桌子,椅子,窗台,地毯,格林德沃甚至把阿不思抵在床柱上来了一次。被压抑了多年的发情期来势汹汹的报复着它的主人,直到窗外的天色泛起熹微的光亮,阿不思燃烧了快要三天的发情热才终于消退。不可避免的,阿不思被累的很惨,到了最后,甚至连快感都变得很少,只有伴随着微痛与麻木的酸涩和饱胀。


格林德沃端着下巴看着睡在身侧的阿不思,抬起另一只手用一个无杖魔法把他额角沾着几缕头发的薄汗清理干净。然而这手指并没有收回来,它们沿着阿不思的睫毛,鼻尖,嘴唇一路描摹,最后在那个带着浅浅沟壑的圆润下巴上来回而又轻柔的摩擦着。格林德沃的眼睛始终看着阿不思,他不再年轻了,格林德沃可以在阿不思的眼角找到时间的痕迹。但这一点儿痕迹并不影响什么,相反的,它更像是维纳斯的断臂,格林德沃知道,这支属于他的玫瑰,哪怕已经过了庸俗而平凡之人眼中最明媚的花期,但那些深藏在花蕊中的芬芳,却在岁月的累积中越加馥郁。


格林德沃最终把阿不思搂在怀里沉沉睡去,实际上他并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睡了,大概只有两三个小时,但鼻息间令他沉醉而温暖的白檀玫瑰的味道,让他预感这应该会是他许多年来最为安稳而舒适的一觉了。格林德沃在睡梦的边缘处含糊的想清楚了一件事,那些拖家带口的圣徒一直不受他待见的原因,被这种名为家,名为爱的感觉浸泡的久了,恐怕再虔诚的信徒,也无法做到矢志不渝。


阿不思被异常强烈的饥饿感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格林德沃当然不在,于是阿不思随便裹了件睡袍,准备下楼给自己弄点吃的。格林德沃显然异常注重隐私,这么大一个庄园,除了他自己,再没有第二个定居的生物了,甚至连一个家养小精灵也不行。阿不思在一楼的厨房里翻找食材,他感觉自己能吃下一整只烤鸡,外加一个柠檬蛋糕,但也许他也没有那么饿,严重的饥饿感不过是发情期中另外一征兆而已。鉴于阿不思被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惯出来的糟糕烹饪魔法,三明治大概也只能是他唯一的选择了,当然,少不了配上一壶热热的茶。


厨房和客厅是连通的,阿不思倚在橱柜上等水烧开的时候看到了客厅里的那架钢琴,那架属于坎德拉*的钢琴。其实阿不思一早就看到了钢琴,但此刻他才认出,这是那个原本应该在戈德里科山谷的废墟里腐烂的钢琴,因为格林德沃用几本书垫起了钢琴曾经被魔咒损坏过的,无法再用魔法复原的,缺失的一角。


阿不思坐在钢琴前,指挥着琴键自行演奏。无论是这架钢琴,还是这首曲子,都和那年夏天没有任何的区别,时间可以轻易的在他和格林德沃之间不停的切割出残忍而不可跨越的裂缝,却无法在这些无知无觉的物件身上留下一个细微的划痕。阿不思没有给自己施遗忘咒,哪怕他把回忆掩埋的再深,此刻也无法阻止它们如同新生的藤曼一般,缠绕进他的大脑。那些属于夏日的慵懒午后,趁着阿不福思带着安娜出去玩,盖勒特是怎样花哨的挥舞着他那根荆棘魔杖,让琴键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乐曲,又是怎么笑容夸张而又眉飞色舞的跟他谈论着谱曲的麻瓜音乐家。阿不思像是跌进了一个坏掉的冥想盆里,被困在铺展开来的记忆里,无法脱离。


“你是怎么给这架钢琴施的咒?”那是一个带着惊讶却想要努力保持着镇静的女声。


“什么?”阿不思从记忆里脱身,却依然有点恍惚。


“我是说,这架钢琴,格林德沃先生显然是施了什么咒,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没办法让它演奏。”


阿不思认出了这位女士,是格林德沃身边最得力的圣徒,她的悬赏金额并不比格林德沃本人少多少。除此之外,她还有另外一个未被证实却更令人感兴趣的身份。人不就是这样,对于八卦总是要比正经事更乐于打听,这位罗齐尔小姐被大众所阅读的事迹,更多的是刊登在八卦小报上,关于她和格林德沃的暧昧揣测。


阿不思并不相信那些杂志和小报上供人茶余饭后取乐的报道,但他承认其中一些关于罗齐尔小姐的描述确实属实,比如说她的确气质优雅,相貌好看,又比如说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是一个足够优秀的omega。但阿不思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位女士,并不是因为他们立场不同这种浅显而幼稚的原因,优秀的人无论身在何种立场,都是应该被肯定的。阿不思不喜欢她,是因为她的每一张照片都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总是能让阿不思感到不适,像是被一阵尖锐的寒风陡然吹过。


“并不是格林德沃给他施咒的,罗齐尔小姐,”阿不思微笑着回答,“是我,这架钢琴是我的,而我允许了格林德沃演奏它。”


阿不思的回答令文达心中一沉,她记得那个令欧洲魔法界闻风丧胆的黑魔王带着与他严重不符的失意坐在这架钢琴前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就隐隐的猜测,这架钢琴大概与他从未出现,从不提及的omega有关。但文达并不在意,不被提及,不曾出现,又享受着格林德沃的深情,这样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个死人。但很显然,事实却是被她忽略的百分之一,格林德沃不可救药的爱着他的敌人。


阿不思的回答验证了文达的猜测,而这回答的语句虽然听着礼貌有加,遣词却铿锵而不容置疑。他像是融入平民中的国王,带着满满的亲和却依然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体恤着他本该置身事外的水深火热。相比之下,文达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说出没有面包为什么不吃肉的无知王后,只有一副高高在上的空架子而已。哦,这似乎也不太对,她又是谁的王后呢?残酷的暴君爱的是另外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国王呢。


这些想法让文达再也没办法端着自己一贯冷傲的态度,她像是任何一个爱而不得的普通omega一样,带着不甘和愤怒颤抖着质问,“我从没想过他挂坠上的那个D会是你,邓布利多,你应该是他的对手,他的敌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啊……如果那些魔法部长们知道他们唯一的指望和格林德沃是这种关系,大概会自折魔杖吧。”文达的眼神闪了闪,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讽魔法部,又似乎是在嘲讽自己。


文达的话让阿不思皱起了眉毛,小报的真实性又可以增加一条了,罗齐尔的确爱上了格林德沃。这让阿不思不得不思考,格林德沃是不是也如同小报上说的那样,倾心于他这个既能干又漂亮的下属呢?但好像也不是这样,因为关于格林德沃桃色八卦的女主角也并不是只有罗齐尔一个人,她不过是出现的比较多而已。这样看来格林德沃似乎很善于四处留情,啊,确实,阿不思突然想起来,纽特在一次有点儿喝多的情况下和他抱怨过,当时喝了复方汤剂的格林德沃似乎是用过蒂娜小姐上司的身份引诱过她。平时只有在他的小动物面前才会多说几句话的纽特在喝醉之后会变成一个话痨,他那天说了好多话,他的小动物,他的女朋友,他的哥哥,甚至还有他哥哥的未婚妻,多到阿不思甚至有点儿烦了。但在那之后,阿不思能够记住的,只有那一句语焉不详的抱怨。


阿不思在内心让自己忽略当时突然攥紧皮质手套的动作,说服自己不喜欢罗齐尔小姐是因为她不苟言笑的照片,但这不过都是粉饰在自我欺骗上的另一个谎言而已。而实际上,阿不思和那些被标记了的omega没有任何不同,他厉害的魔法也不能使他超凡脱俗,他就是嫉妒,嫉妒那些可以让他的alpha青眼有加的omega。有关于格林德沃的一切都是他心底的欲望,不管怎么藏,始终都会存在,这一点厄里斯魔镜一向都是最好的证据。


身为凡人的阿不思当然没办法在他所嫉妒的人面前再冷静自持下去,尤其是这个人已经率先说出了如此尖锐的话,“我们有自己的故事,罗齐尔小姐,并不为大部分人所知,”阿不思的语气依然保持着礼貌,“但这些东西显然知道,这架钢琴,那个挂坠,还有他卧室桌子上的信,”阿不思突然感觉到一种长久以来都不曾有过的轻松感,他笑起来,继续说着,“而且我觉得你也并不想那些故事被大部分人知道吧,毕竟当我和他走上同一条路时,你又该去哪儿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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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德拉是阿不思的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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