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关于诅咒一支玫瑰的步骤 6(ABO)

狗血脑洞 warning在1 !请一定阅读warning,不接受ky!

本次warning:不太具体的生孩子描写,尽力查资料问基友了,还有不合实际的地方请看成ABO特性

邓家的名字在发音上很大程度上从A从S并且四字,所以让小公主的名字也从一下。


final week又到了,本文的结局和黑丝绸很可能要等到下个月19号以后更新,所以如果很久没更新并不是弃了,而是沉迷学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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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艾瑞丽丝的生日原本应该在二月,但这位被整个欧洲魔法界翘首以盼的继承人,好吧,至少表面上是被瞩目期盼的小公主,看起来并不想等到那个时候。


那是新年没过几天的一个凌晨,阿不思被剧烈的疼痛从睡梦中拉扯着醒来。起初,这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半分钟,或者更短。阿不思以为这只是他的女儿在抱怨她的另外一位父亲在几个小时以前不太体恤的行径,于是他微微偏转身子,动作温柔的揉着自己的肚子,想要安抚他的女儿。


阿不思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睡意笼上他的大脑,但他却并没有顺利的重新进入睡眠,新一轮的尖锐疼痛再一次将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拽了出来。阿不思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几周前来自圣芒戈的庞弗雷小姐已经跟他说过有关事宜了。阿不思深深的喘着气,即将分娩的认知让他紧张又不安,而太过难受的疼痛无疑只能加重这些感觉。


格林德沃在阿不思忍受第二轮宫缩的时候醒了过来,而他的反应显然要比阿不思还大。统治着欧洲魔法界的魔王,在世人眼中一贯的气定神闲又镇定自若,甚至连他多年前在纽约被逮捕的照片都带着狂妄又不屑的微笑,此刻却肉眼可见的慌了手脚。


格林德沃拿起他的魔杖,想要给阿不思来一个舒缓咒,但在他念出咒语之前,这一轮的疼痛已经结束,于是他又放下魔杖,在阿不思汗湿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一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睡衣,一边喊着家养小精灵的名字。当家养小精灵显形在房间里的时候,格林德沃睡衣的一角还别在腰间的系带上,但一贯注重形象的魔王却无暇再管这些,语速飞快的吩咐着家养小精灵去找那些他早已安排好的相关人员。


“你不用这么紧张,她不会有事的。”阿不思的疼痛得到缓和,他听得出格林德沃声音里的颤抖和慌乱。


“我才没有在关心她,”格林德沃的语气依然紧绷着,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暴躁,他挥动着魔杖把被羊水浸湿的床单和阿不思的衣服清理干净,“我只关心你,阿不思,你看起来疼得快要窒息了。”


“这是正常的……”阿不思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转化成呜咽再从鼻腔里发出。他的眉宇深重发纠结在一起,宫缩夹带着新一轮的疼痛,将他大脑里的想法全部挤走。


格林德沃握住了阿不思的手,他的仗尖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指向阿不思的肚子,舒缓和止疼的咒语已经在他的舌尖打转。他不确定这些咒语会不会对他即将出生的女儿造成伤害,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可不能就这么看着阿不思疼下去。


格林德沃的咒语依然没有施下去,来自圣芒戈的庞弗雷小姐用一个咒语打偏了从老魔杖里发出来的金色光束。而当她这么做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两位护士小姐发出了清晰的抽气声和惊呼声。


庞弗雷小姐在格林德沃燃烧着火焰的凌厉眼神中走进卧室,她一边挥舞着魔杖释放着一个又一个专业的医疗魔咒,一边语气镇定的说着,“抱歉,先生,您现在不能用辅助咒语,这会影响正常的分娩过程的。”


庞弗雷小姐无视着格林德沃越发凶狠的眼神,检查的魔咒没有显示任何的不妥,她把魔杖收回口袋里,然后转向阿不思,“您觉得怎么样?”


“还好。”阿不思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力,他的额头布满汗珠,沾了汗水的丝绸睡衣粘腻的贴在皮肤上。


“目前来看一切都很正常,”庞弗雷小姐的语气柔和,“现在还不能用辅助咒语,止疼咒要到中期才可以使用,大概三个小时,具体还要看个人体质。”


“所以,这三个小时他就要一直疼着是吧?你最好……“格林德沃抢在阿不思之前开口,他的语气和他的眼神同样不善,慢条斯理的恶劣语气淋漓尽致的体现着他的不满。


“盖勒特,“阿不思打断了格林德沃想要说出的威胁,”我相信庞弗雷小姐,而且只有三个小时。“


格林德沃在阿不思的话语中柔和下来,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妄图为难庞弗雷小姐。他动作轻缓的坐到床边,没有使用魔咒,而是选择了一块黑色的丝绸手巾,一点一点的擦掉阿不思脸上的汗珠。


三个小时的时间也许并不算长,却意料之中的难挨。宫缩的间隔变得越来越短,阿不思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几个来回。频繁的疼痛消耗掉阿不思全部的精力,在短暂的缓和间隙里他只能闭着眼睛喘息,无暇再顾及其他。格林德沃的情况同样不好,他的身体并不疼,但他的神经却越来越紧绷。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老魔杖被他拿在手里掂来掂去,木枝和手掌的轻微撞击发出并不明显却持续不断的声音。


这样的情况总算在庞弗雷小姐从她的魔杖尖里发出一个止疼咒语之后有所缓和。格林德沃不再执着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阿不思也总算能吃一点东西,喝一口茶。顺便提一下,茶水和点心是奎妮端进来的,这位硬是和罗齐尔小姐一起过来的戈德斯坦小姐,从推开门的那一刻就毫不掩饰的把羡慕的目光投在阿不思身上,并且不顾格林德沃的警告,非要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很疼,”阿不思把茶杯端在手上,他知道这位小姐的故事,却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苛责她疯了。相反的,阿不思甚至有些羡慕她,这个看起来甜美又柔弱的omega姑娘,是那样果决又勇敢的做出了她的选择,放弃了一切,选择了简单而直白的爱,“但并不是不能忍受,”阿不思停顿了一下,微笑着看向奎妮,“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戈德斯坦小姐,和你心爱的人,总会有那么一天。”


阿不思的话让奎妮笑起来,她说着谢谢转身离开。而这笑容同样让阿不思感到温暖,因为它是那样的纯粹、热烈又真挚,像是夏日里透过树叶照进草地和湖面的阳光,柔软贴心又稍纵即逝。


当格林德沃双手颤抖着剪断脐带,从护士小姐的怀里接过艾瑞丽丝的时候,他的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但女儿的哭声很快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喜悦,开心,兴奋,这些贫乏的形容词都不能准确的概括他的心情,阿不思和艾瑞丽丝,有了他们,其他的一切不过是人生中飘渺而过的浮尘。


格林德沃亲吻着艾瑞丽丝的额头,轻柔的握着她的小拳头,他把艾瑞丽丝抱向阿不思,想让他看一看他们的女儿有多可爱,想让他看一看这一切有多么该死的美好。


阿不思笑着看向艾瑞丽丝,尽管他虚弱又无力,但他依然抬起胳膊摸了摸女儿柔软细嫩的脸颊。但是下一秒,阿不思的手指就从艾瑞丽丝的脸颊上滑落下去,然后毫无预兆的昏了过去。


这样突如其来的巨变哪怕是格林德沃也无法招架,他慌忙的把女儿递给旁边的护士小姐,不可置信的唤着阿不思的名字,在得不到回应之后暴怒又声音古怪的转向庞弗雷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切顺利吗?”


“的确没什么问题的……”一直镇定的庞弗雷小姐也开始变得紧张,她快速的施着咒语,看向旁边的护士小姐。


格林德沃没有任何心思和时间给庞弗雷小姐施加压力,他不能接受眼前的情景,他看着阿不思在一个个医疗魔咒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突然觉得全身冷的要命。格林德沃哆嗦着挥起魔杖,阿不思越发缓慢而微弱的心跳被瞬间放大,格林德沃感到全身因此而僵硬起来。


“救他,你一定得救他。”格林德沃的声音不再愤怒,绝望和痛苦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脆弱。


格林德沃的话像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救命魔咒,阿不思微弱的心跳重新趋于正常,这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长舒一口气。当然,除了格林德沃本人,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只是一个开端,一个把事情引上不在他计划之内的,歧路的开端。


格林德沃的感觉很快得到了印证,因为收到消息而匆忙赶来的圣芒戈院长在几个咒语之后将其他人请了出去,面色凝重又欲言又止的向格林德沃开口,“这并不是生产的问题,先生,生产非常顺利,”院长先生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着的阿不思,叹息着继续,“邓布利多先生昏迷的原因,是因为他受到了诅咒。“


格林德沃在心里冷笑起来,是啊,是啊,这才是阿不思的选择,除了他自己,又有谁能够诅咒他呢,带着尖刺的玫瑰宁可选择凋谢,也不肯在阴冷的土壤里绽放。


“什么诅咒?“格林德沃压抑着自己的语气,但他的声音依然带着嘲讽和不甘。


“一个非常古老的诅咒,“院长解释着,”很抱歉我并不能查到具体是什么诅咒,也不知道解咒的办法,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诅咒并没有那么恶毒,它带着一个条件,如果能够满足,这个诅咒根本不会生效,如果没有被满足,携带者也不会立刻死去,但同样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因此死去,也许会像这一次一样恢复过来,也许下一次,他就再也不会醒来。“

 


阿不思在两天后的傍晚醒来,他的身体依然不适,却没有那么疼痛,魔法总能让巫师比麻瓜得到便利。阿不思想到他的女儿,他还记得那柔软的皮肤和小小的身子,于是他从床上坐起来,想要看一看他的女儿,却只看到了坐在桌边扶手椅里的格林德沃。傍晚将落的残阳晦暗的打在他的身上,让阿不思看不清他的脸色。


“盖勒特,“阿不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艾瑞丽丝在哪儿?“


“她很好,“格林德沃的声音同样很轻,他没有动,脸色依然藏在阴影里,”健康,漂亮,那只正常的瞳孔是你眼睛的颜色,我会把她抱过来,但不是现在,“格林德沃从椅子里站起来,阿不思终于能够看清他的脸色了,平静又阴郁,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现在,你得跟我说说你给你自己下了什么诅咒。“


阿不思在格林德沃阴沉的注视下轻声笑起来,看起来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般的释然又放松,“你之前问我呆在霍格沃茨有什么好的,这就是好处,图书馆里总有意料之外的惊喜,”阿不思看向格林德沃的眼睛,“禁书区的一本手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介绍一些稀奇古怪的古老魔咒,这不怪你,盖勒特,我的书太多了,你把他们搬过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一本一本的检查呢,而且我又没有魔杖,这些书不过只是消遣……”阿不思停顿了一会儿,他的眼睛从格林德沃身上看向贴着墙的书柜,“我甚至不确定它是不是能够生效,没有魔杖,仅仅就靠一瓶福灵剂……”


“告诉我解咒的办法。”格林德沃的声音隐忍着怒气,尽管他知道自己在问一句废话,但他依然不肯放弃。


“没有解咒的办法,盖勒特,”阿不思重新看向格林德沃,他的眼神清澈而无所保留,让格林德沃想起那年夏天的少年,“你大可以给我用吐真剂,我确实不知道解咒的办法,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附加条件,或许你早已经猜出来了,自由,你一直都知道的。”


“事情不会向你说的那样发展,”格林德沃否定着阿不思的话,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扳回局面的了,“我会找到解咒的方法,然后那个时候,阿不思,我会把你栓到这张床上,让你为曾经的奢望付出代价。”


阿不思并没有立刻说话,他并不害怕格林德沃的恐吓,也没有否定他的话。他思考着,沉默着,最终开口的时候,声音真诚的像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我不想死,盖勒特,真的不想,但我同样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你给我的选择和死亡,我不知道哪一个更让我难受,但是我确定这些我都不想要,“阿不思目光坚定的看向格林德沃,”所以,我做出了另外的决定,一个非常不负责任的决定,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亲爱的,之前总是我在选择,现在,该是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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