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鸡毛碎片 5 完结

约p+战败+ABO生子设定

这不是一个甜文,总体来讲是一个一地鸡毛烂泥生活,全家不正常的狗血爽文
人物ooc有,继承官方的ooc,不是我自己设定的ooc
来自三年不写文的生锈打字机随便爽爽的产物
悲惨社畜没啥时间写作,缓慢更新

完整版请主页置顶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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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 part 2


那天之后阿不思去了位于伦敦郊外的那栋小别墅里暂住。他当然明白这只会是暂住,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而不是真正要和格林德沃分开。事到如今阿不思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主动离开了,倒不是说他不能,他当然可以,抛下孩子,也不管阿不福思,更不用理会霍格沃茨,一走了之真的再简单不过,他甚至不需要有什么布置或者伪装,毕竟格林德沃在他要去哪儿这一点上没有丝毫的限制。

但事实就是这样,阿不思已经被太多东西牵绊住了,格林德沃总是能够抓住要害,在他们原本纯粹的爱情之上缠绕上一圈又一圈的枷锁与保险,哪怕最里层的内核被撕扯的面目全非,外圈早已系死的链条仍旧能将阿不思拉扯回他的怀抱。

深知这个道理的阿不思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几件换洗的衣服之外就是他正在写论文用的文献和资料。艾瑞丽丝去了霍格沃茨之后阿不思终于有时间把从前一直拖拖拉拉的变形术论文整理出来发在了期刊上,当然,是用的笔名。第一期效果很不错,不少专业的学者都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写出了这样的文章而感到好奇。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格林德沃的确是一个还不错的掌权者,哪怕北美和亚洲仍旧有反对者盛行,他也不曾限制欧洲魔法界与外界的学术交流。

第二期开始有了不少需要用到魔杖的实践,阿不思询问了麦格是否愿意承担这一部分内容,并愿意把一著的位置给她。后者当然欣然同意,从回信上来看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她当然拒绝了一著,有一个署名就已经很满足。

沉心学术是忘记痛苦与琐事的绝佳办法,阿不思每天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修改和撰写论文上,初稿敲定已经是一个月之后。阿不思看了一眼日历,在给麦格的回信上建议她下次寄信的时候换一只年轻一点儿的猫头鹰,跨越海峡,还要飞去奥地利的悬崖之上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

在阿不思寄出那封信的第三天清晨,格林德沃如期而至,他并没提前寄来信件,但阿不思就是知道他会来。这是太多年份沉淀起来的默契,也许他们的关系里的确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了。

格林德沃来的时候天光尚且破晓,正是一个优质的睡眠处于深度的时间。但阿不思睡得并不沉,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玻璃罐子被放在桌面的声音,以及玫瑰浓郁的香气。

“我吵醒你了?”格林德沃的声音轻柔又小心翼翼,他脱掉了外套,连着被子和阿不思一起楼在怀中,在对方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

格林德沃的味道令阿不思有些着迷,孕中的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有着更多的渴求,而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在此之前阿不思一直都有配置带有格林德沃信息素的抑制剂,但战败之后定居在纽蒙迦德就让这样的东西显得有些多余。于是阿不思也没有委屈自己,他伸出胳膊搂住格林德沃的肩膀,在对方的颈窝里无所顾忌的汲取着荆棘与薄荷的味道。

标记alpha的信息素摄入让阿不思瞬间清醒,这比高浓度的咖啡更能让人精神振奋。彻底告别睡意的阿不思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红玫瑰,极度盛放的花瓣上甚至还沾着朝露。这样的效果对于一个稍微精益于变形术的巫师来说不是难事,但浓郁的香气却只能说明这些玫瑰并非来自魔法,它们的的确确是生于土壤的鲜花,承载着格林德沃诚意。

“我带了你喜欢的蜂蜜小蛋糕,刚烤好的,要来点吗?”格林德沃的声音依然如此的温柔,他拿过阿不思搭在椅背上的针织开衫披在对方的肩上,体贴入微的可以作为alpha的教学模版。

格林德沃当然不可能亲自做蛋糕,阿不思在心里为纽蒙迦德的家养小精灵们感到抱歉。但他的确是想吃的,虽然楼下那家麻瓜烘培店的点心也很不错,但明显家养小精灵们在烹饪方面比人类更有天赋。

等阿不思收拾好自己走进餐厅的时候,格林德沃正指挥着泛着香味的食物自己陈列到餐桌上,除了蜂蜜蛋糕,他甚至还弄了培根和煎蛋。被施了恒温咒的玫瑰红茶在阿不思落座之后自动斟了半杯,剩下一半被紧跟着跳起来的牛奶填满。

这的确是一顿非常令人满意的早餐,就像绝大部分的独居者,阿不思已经一个月没有正经的吃过早餐了。

直到早餐结束,格林德沃终于满怀歉意的开了口,“我很抱歉,亲爱的,为我那天愚蠢的行为,我实在不该那么对你,”格林德沃牵过阿不思放在桌面上的手,言辞更加诚恳,痛心疾首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我已经处理了法国的庄园,也赦免了斯卡曼德的死刑,甚至连美国想要以首席傲罗伴侣的身份引渡纽特的要求我都同意了,你能原谅我吗?”

阿不思抽回被格林德沃拢住的右手握住杯子的手柄,他当然知道格林德沃不是为了他才同意引渡纽特,美国魔法国会的态度一直强硬,这不过是一个双方都能得利的外交手段。阿不思的目光盯着茶杯里的泡沫破裂,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开了口。

“你给艾瑞寄一个门钥匙过去吧,我圣诞节都没有看到她,我会和米勒娃说一声,让她回家过周末。”

阿不思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没有可能分开,过多的拉扯只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矫情,除了让彼此更加痛苦和浪费时间之外别无他用。而格林德沃显然也深知这一点,他一早便可想见阿不思的同意,但他们仍然需要一个借口,一个阶梯。所以他来了,带着鲜花和蛋糕,态度诚恳,言之凿凿,好让彼此都有一个翻篇的契机,把从前的不堪草草掩藏,然后继续着破碎又美满的生活。

但阿不思的态度还是和从前有些变化的,整个孕期他对格林德沃都显得很冷淡。他们当然还是会在一起吃饭、睡觉和做爱,但除了必要的交流阿不思几乎很少和格林德沃说话,他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学术论文所占据。但格林德沃似乎对此也没什么不满,他给阿不思带回来鲜花、甜点、对方点名要找的失传典籍和经常性从霍格沃茨回来过周末的女儿,这些自我感动也能让格林德沃感到满足,他相信阿不思不可能会一直这样。

而格林德沃的确想的没错,事情的转折就在孩子的出生上。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的omega显然在分娩这件事上形成了某种习惯,整个过程十分顺利,婴儿也非常健康,但在他嘹亮的哭声中,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因为他的出生而静止了。

阿不思挣扎着从床上半坐起来,他看见护士小姐用双手捧着他的儿子,这不是一个正确的抱婴儿的姿势,他看得出来,她僵在了原地,就好像怀中的婴儿是一个沾满了恶咒的鬼怪。

而格林德沃就站在孩子的一步之遥,既没有给他新生的儿子来一个清洁咒,也没有丝毫想要抱抱他的意思,他就只是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哭喊不止的婴儿,平静到近乎诡异。

“把他给我,”阿不思的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但他的声音颤抖着,焦急又无助,“盖勒特,把他给我!”

阿不思只用了几秒钟就弄明白了状况,整个空间里没有一丝一毫来自于新生儿的魔力波动,而这无疑会导向一个令人遍体生寒的结果。

格林德沃走到床边,看着他刚刚生产完的妻子,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汗湿的头发粘在额边,眼底和脸颊上尚未消散的红晕又是那样的楚楚可怜,那双格林德沃最爱的蓝绿色眼睛里如今是承载不住的焦虑与急切。

这样的神情在阿不思的身上难得一见,哪怕是他当年战败之时也不曾流露。格林德沃擦掉阿不思脸上的泪水,把他搂进怀中,“我会陪在你的身边,阿尔,埃利亚和艾瑞丽丝也会,我们会像从前一样幸福快乐的。”

“不要,”阿不思推开了格林德沃的怀抱,他的泪水更加汹涌,急迫的攥紧格林德沃的衣袖,整个人都在颤抖,“求你了,盖勒特,求你,把他给我吧。”

阿不思从来没有求过他,格林德沃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也许对于绝大部分的人他的确无知无觉,但对于阿不思,他总是愿意为他做出一些考虑。

在格林德沃的首肯下护士小姐慌慌张张的给婴儿施了清洁咒,用小毯子裹起来送到阿不思的怀里,然后匆匆忙忙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阿不思抱着怀中新生的小儿子,他是如此的健康,哪怕是哭声也要比他的哥哥姐姐还要响亮。他有着红色的胎发和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比阿不思更加纯粹的蓝眼睛,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却唯独没有魔力。

父母都是巫师的情况下生出哑炮孩子的几率并不高,但如果这耻辱的不幸一旦发生,也总有解决的办法。一般的巫师家庭会选择隐藏这个孩子,不能外出,不见阳光,如同躲在阴暗处的影子,等到成年进入麻瓜世界生活,父母和孩子方才解脱。但如果是纯血家族,他们极大可能会直接处理掉这个婴儿,一个简单的咒语,没有痛苦,杜绝了未来的危险,又得以保全家族的名声。

当然,也有毫不在意的父母,他们会对这个孩子给予无差别的爱,送他去麻瓜的学校,呵护他健康又安全的长大。但格林德沃显然不是这样的父亲,他来自于源远流长的纯血家族,哪怕是在纯血家族中也可以算做是贵族,而他本人更是将巫师至上的理念落到了实处。

阿不思并不指望格林德沃接受这个孩子,但他同样也不能让他尚未开始的人生就那样简简单单的被一道绿光夺走。

“留下他吧,盖勒特,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阿不思怀抱着孩子的姿势看起来是那样的用力,如同即将溺水之人攥住的最后一根芦苇。

“我想看到你的笑容,阿不思,发自内心的,”格林德沃的手指在阿不思的脸颊上流连的轻抚着,“所以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闭上了眼睛并且终于平缓了呼吸,他的手指从脸颊游移至对方丰润却稍显苍白的嘴唇,沿着微启的唇缝深入,暧昧的搅动着柔软湿润的舌头。

“我爱你,阿不思,”格林德沃抽回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舌头,在一个绵长的亲吻之后他慢悠悠的开口,“我知道你也爱我,所以你会做一个温柔又听话的妻子,不再理会那些恼人的麻瓜,并且再为我生下几个健康又聪明的孩子的,对么?”

阿不思眨了眨眼睛,最终绽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他回答着,“是的,盖勒特,我会的。”


阿不思曾看过麻瓜的童话故事,作为omega的夏娃引诱着她的alpha吃下善恶果,于是他们被逐出伊甸园。从此之后omega的身份成为了原罪,他们为alpha诞下子嗣,而母亲的称呼不过是苦果外层被粉饰的甜蜜,包裹着、隐藏着真实而血腥的内核。

哪怕身为巫师,阿不思也无法摆脱这生来的诅咒,他被alpha标记,成为母亲。起先是牺牲一点事业,接着是放弃一部分底线,而现在,为了他的孩子,他又不得不上缴他的尊严。

格林德沃有时候觉得埃尼亚斯要比他的哥哥姐姐还要好用,他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在他出生之后他的确获得了一个完美的妻子,称心如意到几乎没有任何指摘的余地。

格林德沃在埃尼亚斯的房间找到了阿不思,他坐在摇床旁边的沙发椅上,对着一本漂浮在半空的书,努力的把一团明黄色的毛线织成一件初具雏形的小上衣。他看见格林德沃推开了门,并没有起身,只是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格林德沃非常给配合的放轻了关门的动作,他拿走阿不思手中的棒针,跪下来轻吻了他的嘴唇。

阿不思在这个吻之后浅淡的微笑了一下,“出去等我好吗,埃尼刚刚睡着。”

格林德沃当然没有配合,他的嘴唇甚至都没有离开阿不思温暖的皮肤,从嘴唇到下巴,越过颚骨再到脖颈。亲吻的力度不断的加深着,阿不思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咬在他凌厉锁骨上些微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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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埃尼亚斯就快两岁了,格林德沃对他的态度终于有所改观,至少在阿不思忙于论文的时候,他会同意照看一会儿,哪怕仅仅是往小儿子的手里塞上一本书,然后就在旁边若无其事的读信回信。

艾瑞丽丝就快要四年级了,她已经基本掌握了大脑封闭术,哪怕不需要带着手套,旁人的记忆和情感也不会是她造成什么伤害了。

埃利亚去了日本,作为远东地区魔法部的监察长,远离是非的中心似乎让他心情不错,哪怕他的来信并不经常,但阿不思还是能从字里行间读出儿子的愉悦,至少他愿意分享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这对从前的埃利亚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直到新学年的开始,阿不思不得不回一趟霍格沃茨。阿不思一如既往没有参加开学典礼,但来自二年级的一场决斗课上的纷争还是让他无法避免这次久违的远行。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不依不饶的家长来自颇有财产的纯血家族,对方在见到阿不思的瞬间几乎就妥协了,殷殷切切的称呼他为“格林德沃夫人”。

米勒娃站在一边想要说些什么,但被阿不思阻止了,无非是一个称呼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来自斯莱特林的小朋友确实受了伤,家长提出的巨额医疗费和苛刻条件在阿不思开口之后瞬间作废,而当阿不思拿出了从格林德沃那里借来的老魔杖烧掉那一卷羊皮纸的时候,对方看起来几乎是想要下跪了。

烦恼米勒娃几天的事情被阿不思只用了十几分钟解决,这让阿不思不得不思考是否需要经常性的回学校露露脸,以防那些盛气凌人的纯血家长不把他的同事们放在眼里。哪怕阿不思并不想承认,格林德沃夫人这个头衔的确颇有威慑力。

但埃尼亚斯还那么小,他又再次怀了孕,这个时候想要重新回到霍格沃茨认认真真的做一个校长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阿不思的思索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回到纽蒙迦德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瞬间清空了他的大脑,甚至连本能的呼吸也被遏制。

阿不思跪在魔药散落了一地的实验室,在初秋的季节感到锥心到麻木的寒冷。这从心底里逐渐结冻的恐惧让他就那样僵在原地,甚至无法伸手去抱一抱他的小儿子。

埃尼亚斯充满肉感的小身体看起来还是那样的鲜活,阿不思实在不敢去确认,他的身体是否已经冰冷而僵硬。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凑巧,原本答应照看儿子一天的格林德沃在得知意大利魔法部出了一些问题之后径直离开。他原本就不在意这个孩子,在得知消息的瞬间更是将他抛之脑后。于是已经学会走路的小男孩在家里好奇的探索,然后在未上锁的魔药实验室里喝下了有着诱人味道的致命药剂。

阿不思把他小儿子的尸体抱回了房间,放到他的小床上,而他自己则坐在了旁边的沙发椅上,一如许许多多个平常的日子一般。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阿不思没有点灯,他只是平静坐在那里,甚至没有哭泣。

今夜是满月,冷白的月光凌厉的透进玻璃窗,把古旧的家具陈设拉扯出阴暗的投影。但阿不思的眼睛要比这些阴影还要晦暗,那双漂亮的眼睛全然没有了平时狡黠的顾盼,它失去了焦点,空洞而麻木,如同失去了灵魂。

格林德沃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宛如空壳的阿不思,仿佛经历过摄魂怪的亲吻。但很快,他从旁边的小床上发现了小儿子的尸体,于是格林德沃明白这对阿不思来说是要比摄魂怪之吻还要沉重的打击。

几乎没有犹豫的,格林德沃跪在了阿不思的身前,把他支离破碎的妻子揽进怀中,“我在这里,阿尔,我会陪在你的身边。”

阿不思没有推开格林德沃,也没有回应他的拥抱,他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沙哑的开口,“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吧。”

格林德沃非常识趣的离开,甚至放轻了关门的动作。这是新鲜发酵的事故,阿不思尚且还无法接受埃尼亚斯已经死去的消息,但他总会接受这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会自我厌弃,也会痛恨到格林德沃的身上。但这些即将到来的阴霾并没有让格林德沃有所忌惮,因为他知道,这一切总会过去,在这之后,他还是会拥有阿不思。毕竟,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类似的经历,他人的死亡并不会将他们分开,只有彼此的长眠才算终结。


艾瑞丽丝用门钥匙直接从霍格沃茨去到了格林德沃的家族墓地,距离弟弟的去世已经两个月了,推迟而来的葬礼说明母亲终于能够接受这一事实。

艾瑞丽丝看向自己的母亲,他被父亲揽在怀中,眼下带着明显的红痕,看起来有些憔悴。但哪怕是这样,艾瑞丽丝也得说她的母亲依然是漂亮的,脆弱的美丽更能激发欲望,这大概也就能解释母亲再一次怀孕的原因了。

艾瑞丽丝把一束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转身回去的时候她的目光在家人的身上梭巡了一圈。母亲隆起的肚子和葬礼的气氛有些违和,但他的确是这场葬礼上唯一真正伤心的人;父亲搂着母亲的姿态是那样的温柔,他看起来也有些难过,但艾瑞丽丝分辨的出,这不过是父亲一贯的表演;站在稍远一些地方的哥哥表情淡漠,就好像是路过的陌生人随便来献上了一束花。

艾瑞丽丝突然想起接到弟弟死讯的那天回到纽蒙迦德,她的哥哥坐在沙发上事不关己的看着一本麻瓜小说,而自己当时义愤填膺指责他冷漠时埃利亚说的话,“我劝你不要对这个家太过真情实感了,父亲不喜欢我们这是事实,他甚至懒得伪装,但母亲呢?不可否认他的确爱我们,但他更爱我们还是更爱父亲?”

艾瑞丽丝当时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她说,“妈妈当然更爱我!”

但现在,她看着再次怀孕的母亲,第一次产生了怀疑,也许,如果此刻躺在棺椁里的人是她,情况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她不过是父母的一个孩子,母亲的确爱她,但却不如父亲那样不可取代。

艾瑞丽丝几乎是自嘲般的想到,原来看起来和这个家最疏远的哥哥才是最了解情况的那个人,他说,“你该庆幸,艾瑞,我们的确生在了一个千疮百孔、一地鸡毛的家庭,但谁又能说,这不是一个坚如磐石,幸福美满的家庭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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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3观后感终于写完惹,不要说ooc,因为3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ooc,反正我爽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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