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鸡毛碎片 4

约p+战败+ABO生子设定

这不是一个甜文,总体来讲是一个一地鸡毛烂泥生活,全家不正常的狗血爽文
人物ooc有,继承官方的ooc,不是我自己设定的ooc
来自三年不写文的生锈打字机随便爽爽的产物
悲惨社畜没啥时间写作,缓慢更新

完整版请主页置顶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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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预警:
婚内qj和提及路人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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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 part 1

十四岁的艾瑞丽丝格林德沃是霍格沃茨格兰芬多学院的四年级学生。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从她入学的第一天开始,几乎全校的学生都会在她路过的时候自动让出位置并且停下脚步行注目礼。最近一年情况有些好转,注目礼少了一些,但更多的是艾瑞丽丝已经习惯了。

和大部分的霍格沃茨学生不同,艾瑞丽丝并不享受在霍格沃茨的生活,她没什么朋友,上课时旁边的座位十有八九都是空着的,她能理解这些,没什么人愿意和随意就能窥视自己内心的人交朋友,更何况她还有那样的双亲。

格林德沃在45年拼凑整齐欧洲的版图之后迅速扩张,远东和南非如今也在老魔杖的统治之下。而当了霍格沃茨校长的阿不思不再需要任教,这也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不会出现在学校,当然,不管他在哪,如今大家更愿意称呼为格林德沃夫人,而非教授或者校长。但这也仅限于格林沃德统治的麾下,在北美和亚洲,上不得台面的形容词被屡屡提及,当年宏大的决斗被轻描淡写的嘲讽为作秀。

欧洲的反抗势力在“作秀”之后迅速溃败,格林德沃的确看在阿不思的面子上从轻处置了一批人,但他无暇顾及的大部分人也确实被雷霆般屠戮殆尽。这些事情艾瑞丽丝并没有亲历,但她通通知晓,从父母的记忆中提取诡异家庭氛围的原因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所以她能够理解同学们对她态度,没人想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是一不小心就能惹来杀身之祸程度的麻烦。

与同学们相对的是母亲曾经的同事们,变形术的麦格教授也好,魔药课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也罢,他们总是对艾瑞丽丝关爱有加,所以,当艾瑞丽丝把请假条交给院长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得到了麦格教授一番温柔的宽慰以及永远不会落下的那一句,“替我向阿不思问好。”

或许这一次妈妈的确需要一些额外的关心,艾瑞丽丝在离开麦格办公室的时候这样想到。毕竟,她请假条上的内容是关于葬礼,属于她原本就快要过两岁生日的幺弟的葬礼。

说实话,艾瑞丽丝对于她的弟弟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一方面是因为弟弟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入学霍格沃茨,与之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而另一方面,也是更加重要的一方面,她的弟弟是一个哑炮,而这让她原本还算和谐的家庭急转直下,进而造成了如今这诡异又尴尬的局面。

在弟弟刚刚出生的时候艾瑞丽丝甚至不太清楚什么是哑炮,这个对于巫师家庭是为丑闻与耻辱的词汇没人向她提及过。谁又能够想象,她被魔法界奉为国王、统治者、天才与救世主的双亲,能够孕育出这样一个畸胎。

尚不清楚何为哑炮的小姑娘以为弟弟只是生病了,就像她小时候一样,只不过比她那会儿的病更加严重。这也就解释了父亲为何更加冷漠暴躁,却又对母亲更为热切;而一向温柔的母亲几乎不再关心自己,转而把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弟弟身上,并且很难再看到他的笑容,甚至连学校也很少来。

艾瑞丽丝的确嫉妒她的弟弟,十二岁的小姑娘依然渴望母亲的宠爱,她想,也许父母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就像自己幼时的病弱是因为无法承受过载的天赋,如果自己能发现弟弟的病因,妈妈一定会重新关心自己。

但艾瑞丽丝想错了,那是她至今为止最后悔察看的一段记忆,也许也会是她这一辈子都后悔的选择,毕竟十四岁的她已经学会了大脑封闭术,并且很少再去看别人的记忆。

艾瑞丽丝知道自己和哥哥是诞生于爱,这是母亲教给她的,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是她和哥哥一出生就拥有的赐福。但她的弟弟不是,他诞生于父亲对母亲的强迫与威胁,从一开始就被剥夺了闪耀的未来。

在格林德沃赢得决斗一年之后,圣徒们对于反抗势力的清剿接近尾声,微不足道的小卒被就地消杀,而在阿不思大脑中留存过名字的则被收押在英国魔法部或者阿兹卡班,等待进一步的听证庭审。当然,所谓的公正审判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粉饰,格林德沃不想和阿不思闹僵,他不想让他心如死灰,他想要的是一个可以把绝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纽蒙迦德里,听话顺从,陪伴教育孩子的好妈妈与好妻子,他当然也想要能够和他谈论政治,研究魔法的天才巫师。

而对于阿不思本身,格林德沃什么都不需要做,相反的,他反而表现出了比平时更甚的体贴入微,哪怕是在战后收缴阿不思魔杖的过程中,也表达出了极度的勉强,“这只是暂时的,阿尔,”格林德沃握住了阿不思攥紧魔杖的右手,声音轻柔,循循善诱,“统治出自秩序,哪怕你是我的妻子,我也得给欧洲一个交代,我保证,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就会把它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阿不思最终当然是交出了魔杖,代替他本人被放置在了魔法部战后事物司中,等待着被时间的尘埃缓慢覆盖。除此之外,格林德沃再没有对阿不思有所限制,他甚至没有阻止他回霍格沃茨。这当然并不是他真的心胸宽广,只不是因为他太过了解阿不思。

自学生时代就备受瞩目与追捧的天才巫师,无论是魔法造诣本身还是对于时局的掌控,阿不思从来都是能够和格林德沃分庭抗礼的绝无仅有之人。格林德沃清楚的明白那场声势浩大的决斗无论结果,对于输家,都该是前所未有的打击。而结果就像格林德沃所预料的那样,阿不思在战败之后只去过霍格沃茨一次,大概是交代一些琐事,甚至连开学典礼也不曾露面。

“那些孩子不该被搅进政治博弈的纷争,”阿不思在纽蒙迦德就快要被羊皮纸和厚重文献淹没的书房里回答着格林德沃问他为何不回学校的问题,“他们值得更加干净与纯粹的校长和老师,而非一个已经被定义的失败者。”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辞职呢,至少还能给那些打压不尽的八卦小报少一个骂你的罪名。”格林德沃几乎是戏谑的追问。

阿不思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盯着他的alpha看了几秒,最终绽放出一个无奈又苦涩的笑容,“我们就没必要互相试探了吧,盖勒特,我知道你想彻底掌控霍格沃茨,就像掌控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既有野心又有远见的统治者,既想掌控现在,也想延续未来,但很抱歉,”阿不思深重的呼出一声叹息,“也许我管不了更多的地方,但至少,我也要努力给英国的魔法界留下一些未来。”

这样的阿不思看起来像是一个落拓的神明,化身为世俗中的布道者,原本想要把爱传于世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众矢之的,被批判与指责同恶魔xx。

但那些人也并不是全然不识好歹,格林德沃这样想着,阿不思的确是他的xx,同他暗自沉沦多年,并且早已结出艳丽绝伦的恶之花。身陷泥泞的神明却总是心系救赎,这样的矛盾让阿不思笼罩在一种无可奈何的悲戚与怜悯之下,在他的笑容和眉眼上落下难以言说的风情。又或许也没那么难以描述,用格林德沃的话来总结也就两个字,qc。

qc对于格林德沃来讲不单单是一个形容词,也是一个动词。他把羊皮纸掀翻,再把阿不思抱到尚且带有墨水味道的桌面上,湿热的亲吻从嘴唇缠绵到耳边,“你知道我总是愿意为你放弃一些原则,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在决斗之后格林德沃并没有对所有反抗军统统杀戮的行为的确让阿不思出乎意料,不管他是这些年确实有所进益,还是他铺陈的阴谋,阿不思并不愿细想。如果他能为曾经的同事和朋友们争取到一切利益,他并不在意向着格林德沃理想中的omega更进一步。

格林德沃些微的妥协让他如愿以偿,他甚至吃到了阿不思用麻瓜的方式做出来的晚餐,直到47年的圣诞节前夕,罗奇尔在海岸边境抓到了斯卡曼德兄弟。

原本气氛和谐的下午茶在家养小精灵送来信件之后开始急转直下。阿不思一边频繁的喝茶,一边把那封简短的信件反复读了几遍,最终他把茶杯放到了茶托里,伴随着瓷器的脆响把信推向格林德沃,“你抓了纽特和忒修斯,并且准备公开处刑。”

格林德沃从下属的一大堆信件中勉强瞥了一眼阿不思推过来的纸张,歪歪扭扭的字迹显然出自他那个愚蠢弟弟之手,“没错。”

阿不思为格林德沃随意的回答感到不快,他蹙了蹙眉,继续开口,“你不能这么做,这和你的理念不和,巫师不是应该团结的吗?”

这是当时判罚那些和阿不思有所瓜葛的反抗军们无期监禁,而非死刑的理由,但显然格林德沃并不想继续,“也许别人可以赦免,但斯卡曼德可不行,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公开阻止并且破坏我的计划了,如果这样的人也被赦免,恐怕统治将会不稳。”

阿不思并没有马上开口,他盯着眼前的茶底思索着应对。斯卡曼德兄弟的每次行动都是他的指挥,他把他们卷入了本可以避开的纷争,如今却要他们替自己吞下失败的苦果,这是阿不思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你知道的,盖勒特,纽特只是一个生物学家,如果不是我,你甚至根本不会认识他,放过他并不是什么难事,纽特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至于忒修斯,只要纽特安然无恙,他也不会有所动作的。”

阿不思的声音低沉又温柔,甚至还带了一点恳切的意味,但这样本应让人如沐春风的话语在格林德沃的耳中却是另外的意思。阿不思的话让格林德沃想起了他给艾瑞丽丝读睡前故事的情景,难道在阿不思的心中,自己同十一岁的小丫头一样需要引导与教育吗?而他事到如今竟然还是要为斯卡曼德恳求自己的态度更令格林德沃感到不爽。

“确实,放了他们不是难事,”格林德沃在心中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开口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但我并不想那么做,事实上这是我的,或者说是圣徒内部的事物,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格林德沃把眼前的茶一饮而尽,面对阿不思露出一个讪笑,“又或许是艾瑞去了霍格沃茨让你觉得无所适从?如果你想要一个新的孩子,我倒是乐意帮忙。”

阿不思几乎一瞬间被点燃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对哪一点更加生气,是格林德沃以胜利者与统治者的姿态如此居高临下的对他颐指气使,还是他越发只把他当作一个只会生育的omega来对待,又或者是他提及孩子时无所谓到如同添置一个不起眼的物件时的漠不关心。

“你又有什么为脸面这样和我说话?”阿不思漂亮的眼睛里已经积满了山雨欲来的风暴,他攥成拳的双手发着抖,桌面上的价值不菲的瓷器开始在暴涨的魔法波动下接连破碎,“赢的人本该是我,你知道的!我已经束缚住了你的双手,只差一个简单的缴械咒,”蓝绿色的眼睛再也盛不住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情绪,眼泪如暴雨骤然而来,噼里啪啦的砸到饱受挣扎的内心,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如果我被他们抓了,我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听听你当时说的话,你就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赢得了决斗!”阿不思闭上眼睛不再看对面的alpha,但他的眼泪却依然没有停止,“但我认了,因为我似乎怎么都没办法丢掉对你的爱,所以我认输了,输在你屡试不爽的伎俩上,从前是我的妹妹,现在是我的孩子,你从来都知道怎么控制我。”

阿不思再次投来的目光充满了痛苦,涓涓而流的泪水划出控诉的痕迹,在格林德沃的脑中撞钟般敲出经年累积的后悔与疲惫。

阿不思的眼泪没有得到格林德沃的反思,相反的,后者同样压抑的情绪被瞬间推至风眼。格林德沃并不是没有顾及阿不思,按照他自己的意愿,他当然会毫不留情的剿杀反抗者,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但为了阿不思,他采取了后患无穷的处理方式。

“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格林德沃气急败坏的嘶吼,他把手上一打拆开的信件劈头盖脸的甩向阿不思,“你自己看看,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需要面对这样隔三差五的寻衅滋事和越狱未遂?”

格林德沃用左手撑住上半身,前倾着跨过不大的圆桌,右手用力的捏住阿不思的下颚,“我就是对你太好了,阿不思,你该找准自己的位置,作为我的omega,你就该听我的话。”

“听话?”阿不思用力推开格林德沃胳膊,不出意外他下颚线处的皮肤已经留下了淡红的指印,但他并不在意,看向格林德沃的眼神极尽嘲讽,“像你养在南法庄园里的小朋友一样吗?”

格林德沃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他并不惊讶阿不思知道这件事,就好像他也对阿不思的过往以及如今的日常了如指掌一样。他实在没办法拒绝那个孩子,十八岁的年纪和肖像的外表像是从格林德沃记忆里走出来的,自来于那个夏天的阿不思。就像是所有俗不可耐的alpha一样,格林德沃爱着他成熟温柔又沉稳的妻子,却又不可避免的被年轻新鲜与被记忆加工过的美好所迷惑。

但格林德沃并没有解释他的出轨是因为对阿不思的爱屋及乌,虽然这个理由也足够荒谬,但他还是选择了更加能够激起对方愤怒的回答。“那又如何?你还不是和沃格尔x过,看起来好像是个德国男人都能满足你?”

阿不思深重的呼吸了一口气,他甚至被格林德沃气笑了,这样幼稚又显得无理取闹的回答让阿不思感到无奈,在丢给对方一个毫不掩饰的白眼之后他才开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拿这个甚至是埃利亚出生之前的陈年旧事来类比你现在依然在进行的勾当,我认为这两者根本没什么相似之处,但你说对了一点,我的确不是非你不可,事实上,我实在后悔和你生了孩子,以至于我的余生也不得不和你纠缠不清。”

“我不这么认为,”格林德沃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气极的魔王表现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静,他绕过圆桌一步一步靠近阿不思,附身温柔的擦掉阿不思脸上的泪痕,“你可不后悔生了孩子,亲爱的,你爱那两个小崽子胜过所有,哪怕我现在再往你肚子里塞一个,你也会欣然接受。”

格林德沃贴着阿不思的耳畔缓慢轻柔的诉说着恐怖的威胁,阿不思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做!”

“我能,阿不思,我已经得到了能够对任何人做任何事的权力,当然也包括你。”

与格林德沃冷静话语相对的是他粗暴又狠厉的动作。他推开了盛放精致点心的小圆桌,好腾出足够的位置来拉扯阿不思的胳膊,进而把他摔在旁边的用来吃正餐的长木桌上。

格林德沃的不留余力让阿不思的后脑狠狠的磕在了上了清漆的原木桌面上,瞬间的眩晕让他丧失了所有反抗的机会。但哪怕没有这一瞬的迟疑,阿不思再厉害的无杖魔法也不可能是老魔杖的对手。

-----------完整版置顶自取----------------

有些地方怕被平,直接xx了,影响阅读的话请直接自取完整版。


本来想直接完结的,但我太爱写拉扯和虐的部分了,有点刹不住,先来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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